“贫僧不打扰了,诸位自便。”无云说罢便退出了房间,临出门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詹荀身后的那名随护。
“将士们可安顿好了?”覃牧秋问道。
“都已安顿好了,临时营地便在城外,随时可以开拔。”詹荀道。
覃牧秋闻言点了点头,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意气,恨不得能不顾一切的跟着他们一起去西南。
“你的脸……”詹荀看了看覃牧秋身后的赵清明,想问又不敢问。
“无妨,不过是先前受了伤,如今有些见不得人罢了。”覃牧秋若无其事的道。
他用面巾遮住了半张脸,只留了半副鼻梁和眉眼之处在外,因他与李逾原本便长得相似,再加上他刻意模仿了自己原本的嗓音,是以在尚等看来坐在面前的人确是覃牧秋无疑。
“怎么会伤的那么重?”詹荀颇为惋惜的道:“好在性命无忧,也算是万幸。”
“我不能待太久,这些话留到往后再说。”覃牧秋道,“这位是赵清明将军,原先是羽林军的大将军,与我自幼相识,此番在中都多亏了有他照应。”
詹荀闻言便与赵清明互相施礼,又说了些客套话。
“这一路,定是颇为辛苦吧?”覃牧秋道:“实在是战事吃紧,不敢让你耽搁,想必明日陛下便会召见你,最多后日便要启程了。”
詹荀忙道不辛苦,又说:“红枫营历来便是大余的精锐之师,能为国效力也算是红枫营的职责所在,此番陛下调红枫营去西南确是明智之举。”
覃牧秋点了点头,问道:“王爷可有带什么话给我?”
众人闻言俱是一愣,詹荀犹豫半晌道:“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