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俱是若有所思。
覃牧秋又与詹荀说了会儿话,便道:“赵将军,我有几句话要单独与詹将军说,你先出去候着吧。”
赵清明闻言便望向詹荀身后那人,对方犹豫了片刻,默然起身,两人一起退了出去。
此时屋内只余覃牧秋与詹荀二人。
“你这名护卫是何身份,他为何一直盯着我看?”覃牧秋不解道。
詹荀闻言一愣,颇有些为难,而后道:“你那位赵将军还不是也一直盯着我看。”
两人不由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覃牧秋从怀里取出兵符,放到面前的矮几上。詹荀双手拿起来看了看,又放回去,道:“这是红枫营的兵符,从前几乎没有用到过。咱们向来是认人不认符,即便是你……音讯全无的那些日子,红枫营也未听过任何人的号令。”
“不错。”覃牧秋点了点头,道:“不过若是我不在营中,这兵符你们便要认了。”
詹荀一愣,道:“西南之战你不与我们同去?”
覃牧秋点了点头,道:“中都有事未了,我还不能走。赵将军会替我暂代统帅之职,待中都之事了结,若战事未平,我定会前去与你并肩杀敌。”
“这位赵将军与陛下……”詹荀斟酌着语言问道。
“他是可让我托付性命之人,你昔日如何待我,日后便如何待他。”覃牧秋道。
詹荀郑重的拱了拱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