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外头已有些凉意,两人才返回竹楼。
两人走到覃牧秋的房门外,推门进去,却发现床上正盘腿坐着一个人。“哟,在下不知道覃将军还带了人回来,实在是失礼。”说话之人正是秦仲余。
“你怎么会在这儿?”赵清明沉声问道。
秦仲余一脸笑意,不住打量对方揽在覃牧秋腰间的手,道:“明日便要分别了,在下与覃将军还有几句话只能赶在今夜说,还请赵将军莫要在意。您二位来日有的是时间温存。”
赵清明面色微冷,却闻覃牧秋道:“你先回去睡吧,天都快亮了。”
赵清明犹豫了片刻,道:“我就在竹楼下头的院子里。”说罢便转身走了。
秦仲余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两分,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覃将军坐,莫要客气。”
覃牧秋没有搭茬,而是坐到了一旁的竹椅上,道:“有什么话,说罢。再不说,天就亮了。”
“令尊的死,你若想知道真相,我可以告诉你。”秦仲余道。
覃牧秋面色一凛,沉声道:“你到底是谁?”
“覃将军,我是谁这个问题放到后面讨论比较稳妥,如果我是你,我就先听听我自己对于令尊的死会说出什么。”秦仲余道。
覃牧秋面带犹豫,沉默了良久。
秦仲余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随即面色黯然道:“其实你都猜到了大概,所以你对真相才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