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
许观尘定定道:“柴伯常年在金陵管家,倒不会没有听过从前的五殿下的名声,旁的人说他什么,柴伯也不会不知道。就这么,柴伯还要硬塞个姑娘家给我?”
萧贽还是五殿下的时候,旁的人说他戾气重,是个瘟神,就算是现在,也有许多人这样说他。
见柴伯不语,许观尘便摆了摆手:“趁着柴伯想的事情还没成真,快把那姑娘打发走吧。”
柴伯嚅了嚅唇,终是没有反驳,应了一声“好”,又道:“公爷难得回来一趟,是不是去祠堂祭拜一回?”
“好。”
许观尘看看他,上前握住柴伯的手。柴伯从前在战场上行走,手上满是手茧与伤口。
他叹了口气,道:“柴伯,原本回来,也不全是为了挑人。前几日说话说重了,还想回来与您说说话的,弄成这样,我很难受。”
祠堂里,三列牌位,许观尘弯腰作揖。
柴伯点起三支香,递给他。
许观尘双手执着,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
礼毕,柴伯接过香,安安稳稳地奉在铜制的香炉之中,却道:“公爷先别起来。”
许观尘疑惑,却在蒲团上跪好了。
柴伯奉好了香,从放置祭品的高供案上,双手捧下一个木匣子,他打开匣子,将里边用来包裹的红布解开,取出里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