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季明:我擦?找不着宫女儿,还想让老娘上啊?
她却道:“他若是抵触,再缓两年也不要紧。如今这局面,万一有个什么下一代,还不是被捏在俱泰手里。我倒觉得他心里头自有打算。”
丘归干着急:“这也就罢了,老奴怕的是,他连自个儿纾解也不会……”
崔季明心道:还真有这个可能。
丘归只得笑:“外头谁不知道,三郎在康平坊内英名远扬,名妓各个吹嘘您是幕内宾客,长安各家姑娘谁不心属您。圣人与外人抵触,却与三郎要好的不能再好了。宫里也没别的男子,三郎若是能教一教圣人身为男子如何纾解也好……”
崔季明心里简直一道霹雳。
让她,去教小九生理知识。
她拿什么去亲身示范啊!
在虚空中比划手势讲解重点么?
偏生在外头,崔季明还走的是风情浪子路线,在街上呼喊一声,能冒出三四十个少女自称怀了她的孩子,她什么“一夜七次”“金枪不倒”的传说传遍一百零八坊,估计卖神油的都要打上她的名号。
她这样的设定……怎么去拒绝啊!
崔季明尽力找回自己优雅的表情,艰难道:“这不太合适吧。”
丘归一脸“你兄弟都在无人挽救的边缘了你居然不拉他一把”的表情,瞪着崔季明道:“若是连您都退却,那我找谁去?这可是人伦大事,您要是撒手不管,害的还是圣人啊。圣人的身体便是国之根本啊!”
崔季明陡然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好似她不教殷胥如何“手作妻”,有朝一日天下大乱都是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