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就见茗儿娉娉婷婷地站在那儿,微微歪着头,小鸟似的睇着他:“你干嘛?”
声音比较冷,因为小郡主很生气,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可良好的教养,叫她即便在盛怒之中,也做不出恶语相向的事来,更不要说撒泼放刁那种她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也想不出来应该怎么做的事了。
“方才屋里聚了一堆臭男人,浊气太重!”
小郡主才不接受他的恭维,撇了撇小嘴,突然问道:“你在心虚?”
“我心虚?我心虚什么,没有啊!”
“没有么?你的笑很不自然!”
夏浔摸摸鼻子,干笑道:“大概,我是因为惊讶于郡主的到来吧……”
“是么?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夏浔吓了一跳,赶紧摆手道:“不是我,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徐茗儿不信,微微眯起眼睛道:“不是你?我还没说什么事儿呢,你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夏浔苦笑道:“郡主,我能不知道吗?现在整个金陵城,谁不知道啊?”
徐茗儿一听就伤心起来,眩然欲滴地道:“你知道人家会知道,你还这样做,你非要让人家成为金陵城的大笑话你才开心么?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欺负我……”
夏浔很无奈:“郡主,我也知道,这事儿似乎只有我干得出来,可是……确实不是我!”
“你骗人!你是个大骗子,你从小就骗我!我才不信你的鬼话,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做呀?”
夏浔紧张起来,左顾右盼,一个箭步冲过去,又把窗子关了起来。
茗儿在后边用袖子擦着眼泪,抽抽噎噎地道:“你不用害人了,我不嫁了,我这辈子都不嫁了,我出家当姑子去,你把我欺负死算了!”
“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