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当时韩家媳妇跟婆婆上山采蘑菇去了,得以逃脱一难,可是回到家里,不但家财被掳夺一空,当家的也被人家给杀了。家里倒是有几十亩地,可是已经身无分文,雇长工也雇不起了,两个妇道人家如何过活?
好巧的,曾秃子此前办事,带了几个兄弟恰好经过这个镇子,看见韩家媳妇儿生得花容月貌,便惦记上了,他办完了买卖回程的时候又特意来到镇上,恰好听说了这件事。他原本驻扎的山头,离官兵卫所太近,本就觉得不太安全,两件事儿掺在一块,曾秃子就动了心思。
没几天,他就端了那个胡子的山头,吞并了他的盗伙。第二天一大早,韩家媳妇一开大门,就看见门口阶上摆着三样东西:一袋面、半扇猪肉、还有那个抄了她家的胡子头领的人头。
这就算是聘礼了。曾秃子虽然丑了点,却有势力,那韩家媳妇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反正是从此就成了曾秃子的女人,韩家那老婆子知道自己儿媳跟土匪头子那些事儿,可到了这一步,她哪管得了,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地由着媳妇儿去了。
此刻,曾秃子正跟韩家媳妇在炕上颠鸾倒凤地折腾着,皮肉撞击,“啪啪”直响,女人的呻吟尖叫声在静谧的夜色中传出老远……
曾秃子的几个心腹手下在前面屋里守着,灶下生着火,锅里炖着顺手从村里摸来的一条土狗,狗肉已经烹出了香味儿,眼看着就熟了,几个胡子喝着酒,听着后面传来的叫春声,心里头好不痒痒。
可他们不敢打那韩寡妇的主意,那是大当家的心头肉,宠着呢,几个人听得心火上升,口干舌躁,只好大口大口地往肚子里灌酒,稍遏腹中欲火。突然,房门猛地开了,几个人影风一般卷进来。
“哪个?”
胡子们稍生警觉,刚刚跳起身来,沉重的刀背已经敲到了他们的头上。
韩寡妇二十七八,一朵花儿开得正艳的时候,那一个白生生的身子十分迷人,这时节,她小狗儿似的跪爬在炕上,圆润肥硕的肥臀撅着,曾秃子咬牙切齿地抱着她的屁股,好像正跟人拼命似的,头高高昂起,颊肉绷紧着,双眼紧闭,堪将高潮。
韩寡妇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喊呻吟,用力地扭臀迎合着身后的男人,突然,门帘儿一掀,韩寡妇似有所觉,猛地抬头看去。
“啊!”
韩寡妇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啊!”
曾秃子陡听叫声有异,也刷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他只叫出这么一声,因为他只看到一片刀光,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