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浔神色微紧,插口道:“俞士吉可抓到什么把柄?”
茗儿自然明白他在问什么,便俏巧地白了他一眼道:“你当谢谢和颖姐姐是吃素的么?何况你之前又特意嘱咐过的,那东海是咱们家的地盘,他俞士吉去了,能查出些什么来?不过……他不问青红皂白,一律禁止经商,又设巡检司盘查,折腾得那些百姓们冤声载道,咱们的船为避免被其察觉,生意也大受影响,这事儿还得你来拿个主意!”
夏浔听说俞士吉不曾拿到他的什么把柄,便放下心来,道:“陈瑛若不来寻我麻烦,我才担心。只要他拿不到我的把柄,这些许事情,与我来说倒不算什么。不用担心,明日我与颖儿说说,这事我找机会解决了便是!”
茗儿“嗯”了一声,忽又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惜竹夫人从日本捎回了消息,似乎日本政局有所变化。这事儿谢谢知道详情,我不曾问过,回头她自会说与你知道。”
茗儿说完,未听夏浔答应,扭头一看,就见夏浔托着脑袋,正直勾勾盯着她看,俏脸上不禁浮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红晕,微微扭了身子,嗔道:“都老夫老妻了,这么看着人家做甚么?”
夏浔盯着她那娇艳欲滴的两瓣樱唇,笑道:“小别胜新婚嘛,莫让相公久等,相公等得你,小小相公可急不可耐来了。”
茗儿诧道:“哪来的小小相……”
扭头一瞥,恰瞧见夏浔挺了挺身子,那昂藏雄伟一入眼帘,把个茗儿羞得顿时扭过头去,臊红了脸道:“没个样儿,又来说些疯话荤话!”
说归说,脸蛋儿却更红了,她又匆匆梳理几下,盘起了长发,便盈盈站起身来,径去压灭室中灯烛。
夏浔笑吟吟地道:“宝贝茗儿,留下一盏。”
茗儿素知自己丈夫的“坏习惯”,把玩娇躯、恩爱缱绻之际,最喜看着她娇小玲珑、温润如玉的身子,虽然脸蛋已羞得艳若石榴,还是依言留了一盏灯笼。
等她悄悄登榻,滑上绣帐,未及扯过薄衾掩身,便被夏浔一把揽在怀里,宛宛香臀被一砣火热坚挺抵住,茗儿的娇躯顿时酥了,忍不住回身就郎,玉臂揽颈,唇儿迎凑,浅浅地吻了一下。
“今儿相公回京只是应个景儿,怎么至午方回呢?”
茗儿推了推夏浔已搭上她酥乳做怪的双手,推不到,便由得他去,只娇喘吁吁地抱住了他,低声埋怨。
夏浔道:“我去了一趟文渊阁,大绅果然做了主考。后又找人问了问情形,解缙这人,锋芒太露,此番事了,我得劝他收敛一二。否则早晚给他自己惹出麻烦来!”
夏浔说着,掌下一对水滴状的饱满双乳在他的爱抚下,已迅速从柔软丰盈变得坚实挺拔起来,茗儿的身子渐渐发热,一双眸子水一样朦胧,迷离地看着夏浔,看来也是饥渴已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