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人都很沉默地吃饭,淡淡的尴尬在空气中飘散着。

鹿鸣泽吃了几口,忍不住重重地咳了两声:“嗯……那个,我说,你朋友到底送哪儿去了。你不会真把他扔了吧?南城虽然比北城好一点,但是也不太平,他那样出去,很可能会死翘翘……”

奥斯顿坚持以鼻子发音,嗯了一声完事。

鹿鸣泽等了半天终于沉不住气了,把餐具一放:“你老嗯什么嗯啊!说话呀!”

对方优雅地吞尽了口中的食物,放下刀叉这才说:“我不习惯在用餐时交谈。”

“……”

鹿鸣泽握着筷子在桌子上恨恨地划两下,努力提起唇角:“那您老现在能说了吗?”

“我还没吃饱……”

“说完再吃!”

奥斯顿长叹一口气:“好吧,我把他送去看医生了。”

鹿鸣泽眨巴眨巴眼:“看医生?”

“嗯,我们没有抑制剂,只有医生那里有,他的发情期至少还要持续六天,留在这里不方便,所以我一大早就把他送走了。也就是说,他的离开与你没有关系。”

“医生?你说的不会是……”

“麦洛奇啊,这里还有别的医生吗?”

“………………”

鹿鸣泽又眨巴眨巴眼:“那个oga不是你朋友吧,是你仇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