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声侧过头来看她,“你可还好?我不知你为何这样想,不过你若对凌奚月心存忌惮,倒也不难。日后好好修炼,杀了他就是了。”

舒凫:“?????”

对不起,我一时竟不知道你和病娇谁更可怕。

就在此时,厅堂中的凌奚月突然笑意一敛,沉声开口道:

“齐三爷,‘金钏儿’近来可好?大哥记挂得紧,遣我过来看看。”

他冷不防地直奔主题,梁下的齐三爷和梁上的舒凫同时一惊。

舒凫一惊之下本能后仰,险些滚落房梁。不过她反应敏捷,双腿在梁上一勾,一个倒挂金钩带起上半身,整个人绕着横梁空中转体360度,重新稳稳地落回原处。

与此同时,江雪声伸手将她拉近了些,一手虚虚环住她肩膀,是个关心而不逾矩的保护姿态。

“小心些。”

他语气和缓,半点也听不出对待旁人的刻薄,“方才你中毒负伤,是我思虑不周,想让你历练一番,却没考虑到你经验尚浅。这一次,可不好再重蹈覆辙。”

舒凫一生彪悍,难得被人如此照顾,一下倒有些不好意思:“我没事,你不用太费心。”

而梁下的齐三爷也在说:“二公子不必费心。鸿鹄乃上古神鸟,血脉何其珍贵?我等自当好好照料,不敢懈怠。”

“那妖兽涅槃之后,记忆尽失,早已不记得前尘旧事。假以时日,想必能成为一枚上好的棋子。”

“呵,什么神鸟?所谓鸿鹄,不过是二流妖兽罢了。”

崆峒长老紫薯般的脸上绽开一抹笑意,看上去像个开裂的紫薯,“效忠于自己的仇人而不自知,实在可怜、可笑!我还道他有多厉害,也值得你们苦苦求着我布置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