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聪明了。
“是你郁期的症状吗?”
猜测得到了肯定的反应,文颂顿时紧张起来,推开那碗碍事的面靠近他,连桌子没擦过都忘了,在他面前晃动手指,“那你今天干嘛还跑出来!会有其他的症状吗?这是几?”
“……”
秦覃低垂着视线,藏在桌下的指尖不安地颤动,像个第一次逃课就被抓现行的好学生,耳朵红了半边。
有的人可以下次再见。有的人却是恨不得一睁开眼睛就去他面前。
要怎么说出口,“我只是很想见你”?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勇气抬眼回应文颂的视线。
“我只是……很想出来看看。”
文颂眉毛纠结成一团。
他不喜欢秦覃这时看他的眼神,灰蒙蒙的,又带着小心翼翼,就好像他不是个大活人,而是什么虚无缥缈难以得到的东西。
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秦覃的手机响了。接起来只嗯嗯好好地回答几句就挂了电话,“……我得走了。”
“去哪?”
“有个朋友临时有事出差,托我去便利店照应半天。”
文颂眉毛拧得更紧,不满道,“生病的时候不应该工作,应该好好休息。”
“那我不就要常年休息了吗。”秦覃无奈道,“现实世界里大部分人都是要工作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