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多少你的不好,我就说多少你的好。

秦覃:“……为什么?”

“都说了不用问。”

文颂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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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心里舒坦了。

秦覃稀里糊涂地受了一顿抚慰,回去琢磨他发癔症般的行为,琢磨得半夜睡不着觉。

他干了什么。

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大半夜叫去就为了摸一下头?

十万火急的原因竟是想看我一眼?

不对劲,很不对劲。

秦覃翻来覆去没睡着,为这么些莫名其妙的事睁眼到天亮,才终于琢磨透了。

他怎么那么想当我爸爸啊。

说不上是感动还是不满,秦覃不明白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了搞清楚最近的不对劲,在出差之前斥巨资主动去了趟段医生的咨询室。

段医生当然非常欢迎,耐心的听他诉说了自己的新症状。

他觉得自己不太正常,但又跟从前的病情不太像。之前的情绪在躁动和郁闷两个极端,现在却好像总是能感受到两者混在一起同时出现。

他十分坦诚,段医生听完沉思片刻,“是短时间内迅速切换吗?”

“好像不是……是融合在一起,感觉很复杂,不是单独的任何一种。”

秦覃补充道,“但并不算痛苦,只是感到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