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颂被这一轮闪现操作逗得有点想笑, 连带着眼下这诡异的处境也不那么令人恐慌了, 屏息竖起耳朵继续注意听外面的动静。
那群人的脚步声在客厅短暂徘徊, 一览无余的地方看遍后很快找来秦覃的房间, 一脚踢开了虚掩的房门。
房间里明显有活动迹象,却空无一人。防尘布被掀开丢在一旁,床上还散落着相册。窗户大开, 冷风倒灌进来, 吹得窗帘摆动不停。
“秦覃回来过?听见动静跑得倒挺快。”
衣柜邻窗放着。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柜门,文颂能听到有某个人的脚步拖拖拉拉地靠近, 停留在窗台前查看状况, 在外面十公分距离的地方……几乎是一伸手就能碰到他的地方。
如果没有这道柜门的话。
文颂心悬得高高的, 目不转睛地望着柜门, 只恨无法透视出去看看情况。倏忽间一声巨响, 回声困在衣柜里仿佛地震。
他被震得猛一激灵, 几乎以为两人是被发现了。余光里秦覃的脸隐在晦暗的光线里看不清神情,却朝他比了个嘘, 指指柜门。
门板向内凸了一块, 被坚硬的铁棍砸得变形。但只是外面一无所获的人不甘心就这么白跑一趟,随手打砸发泄。
“操,还真是个疯子,三楼也敢跳。”
在他们眼中的秦覃,跳窗甚至留下来正面冲突都有可能, 但没人会想到他会躲在衣柜里—前提是只有他一个人在。
“不跳等着替他爸挨剁啊?哎,是不是他爸都不一定呢。”
衣柜外响起不怀好意的笑声。
“就这么个破地方,什么值钱玩意儿都没有,砸都懒得砸。跟东哥说他还是拖账,下次来直接弄成残废拉倒。”
“弄残了还怎么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