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影里是三个人,几乎差不多高,每个人都穿着运动短裤和背心,从体态上分辨,可能是同一个训练项目。
其中最靠左的那个,就是刚才自己见过的,屈南的姥爷。那时候他还处于壮年期,尽管头发已经半百,胳膊和腿上的肌肉并没有流失。
底下的名字是,张辉。中间那个,名字是屈鹏,最右边的那个,右肩膀贴着巨大的膏药贴,名字是屈向北。
陈双震惊地看过去,那人根本就不是屈南。
“见到阿南没有啊?”姥爷端着一碗中药出来,“那张照片啊可有年头了。阿南有没有想下楼吃饭啊?”
“他说……他不是屈南。”陈双慢慢走过去,这个人就是张辉,“他说他不认识我,他还要放狗咬我,可是我认识他,我真的认识他。”
张辉听了,叹叹气,摇摇头。“你坐,坐吧。你不要怪他,阿北去世之后,他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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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屈南啊,委屈的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