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缇宁去找了管家,告诉管家说,“管家,你去告诉四爷,他今晚若是不来,我就,我就,”缇宁沉默了半晌,她实在没有任何可以威胁裴行越的法宝,她望着管家凄惨道,“我就……你请他来见我。”
管家说他话一定带到。
缇宁不抱希望。
她坐在房间里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一个能救出玉萍和她情郎的好办法,到了最后缇宁的脸色有些白。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缇宁听到香兰急匆匆地来禀:“四爷来了。”
缇宁吸了口气,赶紧迎上去,伺候裴行越坐下,端茶递水倒点心,甚至还用心地给裴行越捏肩膀,力道适中又舒服。
裴行越脸色本来还挺好,后来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但他心里越是不舒服,脸上的微笑越是温和:“阿宁,你以前从来没给我捏过肩膀。”
缇宁:你以前也没要玉萍和她情夫的小命啊。
但真话能说吗肯定是不能的啊,她乖巧地说:“想伺候四爷的人那么多,妾身哪里敢献丑。”
“编,你继续编。”裴行越喝了口缇宁沏的茶水,味道一般。
缇宁:“…………”
“妾说的都是真心话。”
裴行越又喝了几口茶,突然说,“你按的不错。”
“有些生疏了,以前常给我爷爷按穴位的,他上了年龄,老是容易头疼。”
按了一会儿肩膀捶了一会儿腿,裴行越表示他困了,得睡觉。
见裴行越换寝衣躺在床上,缇宁缇宁无奈,坐在床边一直念叨。
裴行越睁开眼:“阿宁,你再说话,我就去砍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