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宁:“…………”
她妈的她为什么穿成一个没身份没权势的人啊,她要是穿成女皇多好了,裴行越敢这么对她,她灭了他。
第二天一早,裴行越穿好衣服就离开了,完全不顾缇宁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神,缇宁是又无奈又心酸。
枕玉跟着裴行越上了马车,却发现他心情好像挺好,她琢磨了下回道,“玉萍和关康已经饿了六天了,今天是不是得送些食物。”
裴行越不在意地嗯了声:“不要让她们死了。”
“是。”
话说缇宁心情酸涩,她觉得她救不了玉萍了,虽然自己已经尽力,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对得起自己和玉萍的一番情谊,但事不能这么算,得知自己的好朋友或许要死,而自己无能为力,缇宁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急的喉咙疼。
再加上这五六天都处于精神高度紧绷中,但前几天都有一个东西吊着,缇宁不敢松懈,也就没事,今日眼见希望渺茫,下午缇宁觉得自己脑子就有些昏,然后让香兰赶快去请大夫。
大夫来了,缇宁说了自己是如何如何不舒服,大夫开了药,缇宁喝了便有些犯困。
然后又是铺天盖地的困意来袭,在之后发生了什么,缇宁就不知道了。
不过她睁开眼便瞧见裴行越在她床头,眉心紧紧皱着。
缇宁的积极乐观被疲惫的身体和心里暂时按了下去,她恹恹地:“四爷。”
“就一天,你怎么便成了这幅样子了?”
“没事。”缇宁暮气沉沉。
香兰端着药碗过来,裴行越接过拿勺子搅了两下,“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