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公公,小的这就吩咐下去。”
常敬出去待客。宫里现存的贵主们都派了贴身的宫人来送礼,拉关系也好,试探也好,总归目的不会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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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气鼓鼓地从锦瑟宫回来。坐在榻上的惜贵妃一看到贴身大宫女的样子,就问:“怎么?礼没送出去?”
如意:“什么啊,主子。锦瑟宫的那位也太嚣张了。奴婢去送礼,人都没见着。”
“没见着人?”
如意没好气地说:“人家的贴身寺人说啦,人家主子夜里睡不好,现下正在补眠呢,不便见客。”
惜贵妃冷了脸,如意说:“别说咱们毓娴宫了,华阳宫的去了都没见着人。这还只是个雅人,就如此目中无人,这要成了伃、傛,怕不都要坐到主子您的头上了!”
惜贵妃怒了:“这也太嚣张了!”
“这还不算呢。奴婢打听到,陛下甚至免了他每日向太后和嘉贵姰请安。”
“什么?!”
如意连连点头道:“奴婢偷偷问了锦瑟宫里的小宫女,对方说她亲耳听到昨晚张总管送卓雅人回锦瑟宫时,说让卓雅人好生歇息,说陛下免了他向太后和贵姰请安,不必早起什么的。”
“陛下怎能如此!”惜贵妃捂住胸口,如意急忙过去扶住:“主子!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