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感受到爸爸的抚摸,兴奋地踹了一脚,宋宴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他真调皮。”
直到这时,娄墨才狠狠地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
只要一想到宋宴也许会出点什么事,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结成了冰,自己当成宝贝的人居然被伤成这样,他恨不能时间倒回到宋宴出事的上午,将那人千刀万剐。
抱了一会儿,娄墨想起来应该去叫医生,而钟离像知道宋宴已经醒了似的,就在这时候开门走了进来,“感觉怎么样?”
宋宴回道:“不怎么样,疼。”
钟离:“脑袋?还是手?”
宋宴回:“都疼。”
钟离:“肚子呢?”
宋宴:“不疼。”
钟离:“肚子不疼就没事,其他都好养,肚子里那玩意儿要是没了我也无能为力了。”
钟离说完,给宋宴调了一下输液管的调速器,然后对娄墨说道:“他没什么事了,我值班室有床,你要去睡一会儿吗?”
娄墨摇头拒绝,“我在这儿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