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偶尔回家祭祖,听说那女人生病没钱治,几个女儿要把自己高价卖了,女人听说后直接偷偷跳了井。
女工妻子还偷偷内疚,原主却万事不过心头,转头就给忘了,好像那几个女人真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只是个不知姓名的陌生人。
大概臭的气味闻多了真能感觉不到,楼岚接收完剧情后,感觉呼吸顺畅多了。
搓了一把略显油腻的脸,楼岚在牛哥的盯梢下慢吞吞从木板上蹭到地上,再弯着腰东张西望找凉拖。
牛哥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脚把旁边的拖鞋给他踢过去。
好了,拖鞋穿上了,这厮又开始到处找自己的衣服裤子。
牛哥叹了口气,火都发不出来了,三两下从尼龙包里给他找出来一股脑砸楼岚脑袋上,匆匆甩下一句:“赶紧出来干活!”
要不是三姑婆大老远地跑来跟他说了一句让他帮衬帮衬自己这位不知道拐了多少道弯的隔房表弟,牛哥真不怎么想继续收用他。
没办法,这人实在是太能磨叽了!
牛哥带着一阵风跑了,从外面照射进来的光柱照得空气里浮尘满满当当。
每呼吸一口空气,就等于吞了一撮灰尘。
楼岚却没什么反应,习以为常地穿衣服换内裤。
换完了,还翻出个洗澡桶,拿去工棚外面的水龙头下打上肥皂泡搓洗晾晒。
搞完了,楼岚才拖拖拉拉往工地上去。
这会儿已经早上八点多,其他工人都已经上了两个多小时的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