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也不能阻挡钟援朝要跟好兄弟咬耳朵的决心。
蹭到边上,钟援朝小声抱怨祖光全睡姿不好,“连睡着了也能尽想着占别人便宜。”
脚都伸到他被窝里来了,天知道对方的脚丫子到底多久没洗了。
楼岚听着没吭声,因为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钟援朝也不介意,扭捏了一会儿,忽然凑到楼岚耳畔,用气音问:“楼岚,你觉不觉得,那个胡丽丽有些不对劲?”
楼岚有些诧异,心说这厮什么时候那么敏感了?
他也只是隐约觉得胡丽丽有些不对劲,却找不出相关证据证明自己的这种微妙感。
就听钟援朝吭哧吭哧半晌,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第一天种树,那晚上我们一起洗澡的时候我不是喊了你一声嘛,其实那时候就是想说这个事儿。可又琢磨着是不是自己误会了。”
铺垫了一大堆,钟援朝才悄悄跟楼岚说:“其实就是那什么,那天白天,胡丽丽来教我种树,好几回都把着了我的手,还往我怀里钻!”
到现在说起来他都还脸上臊得慌,那会儿他整个人都懵了。
要不是胡丽丽表现得太理所当然了,导致钟援朝怀疑是自己大惊小怪,他当时就能蹦得三丈高地嗷嗷叫出来。
可回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