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这么哄朕。”李堰说着在柳临溪耳朵上咬了一小口,像是惩罚似的。
不过他力道很轻,几乎感觉不到疼,倒是有些痒。
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从那以后李堰每次和柳临溪亲近的时候,总是对他的伤疤格外关照。尤其是他小腹上那道疤,李堰得空就要在那处找点存在感,那副珍而重之的态度,倒是让柳临溪有些哭笑不得。
于行之当晚离开茶楼之后便回了老宅,他让下人弄了几壶酒,喝了个烂醉。第二日一早柳临溪找上门的时候,于行之还摊在地上没醒,柳临溪吓了一跳以为他想不开服了毒,上前一探鼻息才知道是醉了。
柳临溪当即去院子里抓了一把雪,进门便一股脑塞到了于行之衣服里。
于行之被雪一冰,这才醒了过来,看到柳临溪之后有些愣怔。
“我真是错看你了,于行之。”柳临溪摆出了一副上门讨债的架势,拎起于行之屋里的瓷瓶哐哐先砸了两个,制造出了一种非常剑拔弩张的氛围,这才继续道:“我们柳家就这么俩孩子,我爹还指望向晚将来做大官光耀门楣呢,就因为你这个负心汉,全毁了!”
于行之本以为柳临溪就是来打他一顿,一听这话面色一变,问道:“什么意思?向晚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有脸问,都是你干的好事!”柳临溪越说越入戏,红着眼睛都快哭了。
于行之见状越发紧张,几次想要站起身都失败了,只能揪着柳临溪的衣摆,质问道:“他到底怎么了?我问你话呢!”
“向晚出家了,当和尚了!”柳临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