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曼就让费时跟导演说,他俩暂时不拍了。
又让费时去买了冰块,用冰毛巾给他敷眼睛。
温肴躺在白雨曼的保姆车里,还是有点担心——毕竟人家苏池可是这部剧最大的金主耶,万一不高兴了,连带着白雨曼一起欺负怎么办?
“哥哥……”他把脸侧向自己认为的白雨曼的位置,软软地说,“哥哥你真的不担心苏池报复吗?”
“嗯,不担心。”白雨曼的声音渐渐近了,“你也不用担心。”
“那就好。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凶,那天他把我按在水龙头下冲冷水,我都以为……唔。”温肴冷不丁叫了一声,因为他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掀开他的袍袖下摆,碰他的小腿。
因为他还穿着戏服,底下是亵裤,非常宽松,很容易就卷起来。
“哥哥?”
“别动。”白雨曼说,温热的手按在他的小腿上,“我替你擦点膝盖的药。”
今天他的膝盖在地上跪了许久,都有些红肿了。
“哥哥你真好。”温肴什么也看不见,非常真挚地感谢白雨曼。
白雨曼望着那纤细白皙的一截小腿,还有圆圆的膝盖,黑眸带着点热度,一手挤出红花油,在掌心里热了一下,然后轻轻按在发红发肿的膝盖上。
“嘶……疼……”空气里一股药油的味道,温肴被药油和那力道按得火辣辣的疼,眼睛里又挤出一点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