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一清二楚的费时:“……”

你们再大声点整座山上的人都听见了!当着别人的面说人家坏话真的好吗?

更何况人家过了年也就32岁,哪里就人到中年了!

“费助理,山上好玩吗?会不会有笋?”温肴好奇地问。

费时心说山上的笋都被某人夺完了,没了!

“有的哦,下次肴肴有兴趣可以来我们老家玩,挖笋很有意思的。”表里不一的打工人费时如此说道。

“哇,想玩!”温肴转头对白雨曼说,“哥哥,以后你腿好了,清明节的时候,我们也去爬山吧?”

“嗯,只要你不嫌累就行。”

两人又和费时聊了几句,就挂了视频电话,又给苏池打了一个过去。

自然了,温肴知道白雨曼要吃醋,就没和苏池讲几句,都是在给他看安安,说了几句拜年的话,就结束了视频。

和他们拜完年,就没事干了,温肴知道白雨曼肯定又要押着自己练琴,就想找点事做。

他躺在沙发上,正想着呢,就听白雨曼在二楼上打电话:

“……我不会去的……有意义吗?我不需要!”

温肴嗖地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看向二楼走廊——

白雨曼在他书房门口,正在跟人打电话,侧脸上虽然看不见表情,可是很明显带着冷硬,那种笼罩在他面上的寒意,是不看表情都能感觉到的。

这是在和谁打电话?要哥哥去哪儿?

温肴满心的疑惑。

“……和你有什么关系?呵,是吗?不必了,不需要你为难。”

这种语气和态度,几乎可以称得上冰冷锋利,温肴听得心惊。

屏住呼吸又听了一会儿,白雨曼才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