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名求利还不忘惦记艳福。”

这么嘲讽着,穷凶极恶的绑匪用刀锋隔空描摹祝荧的五官,再贴上秀挺的鼻梁,往旁边一偏就指向了眼睛。

同伴问:“人都逃了两个了,配方怎么还没问出来?!”

“正想撬了指甲好好审一审的,我还没开始,你们正好来了。”

蓝眼睛耸耸肩膀,递出手上的小刀,示意那群人不服气可以亲自动手。

“不是早就吩咐过你要下手轻一点,血肉模糊的要惹得老板不开心了,到时候大家都得扣钱。”同伙鄙夷。

“不能见血,又要问出配方,你们是来为难我的吧。”

同伙们面面相觑,觉得蓝眼睛说得在理,可不愿意妥协,随即转移话题指向蓝眼睛的疏忽。

“刚才那两人到底怎么逃的,你连三个oga都管不住。”

蓝眼睛拧开一瓶矿泉水,瞥向祝荧。

而这件事的主导者一声不吭,虚弱地垂着眼睫,精力已经不足以去应对别人的打量和试探。

察觉到蓝眼睛的视线,他歪过头,冷淡又讽刺地勾起了嘴角。

紧接着,祝荧的头发被粗暴揪起,猛地往后一拉!

涂过□□的布现在淋了水,蒙在了他脸上,其他人不约而同地惊住,纷纷屏息凝神。

这样还不够,祝荧感觉到布上叠加了纸,继而有水淋了下来。

是贴加官。

他渐渐地,喘不过气,用力呼吸只能让气管里呛进水。

久而久之,气管从火辣辣的疼变成麻木,天旋地转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同伙们看不到祝荧的表情,只见那双笔直修长的腿想要伸展却被固定在凳腿上,脚后跟死死抵着地面,试图摆脱这种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