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晗和单颀桓从现场转到了展览大厅,一件件曾经在沈屿晗手里轻抚过的物品被放置在属于它们的位置上,每一件物品的玻璃外罩上都有名字和相关的介绍。
单颀桓与有荣焉,他低声问沈屿晗:“哪些是经你的手翻译出来的?”
沈屿晗给他指了一圈:“这些带文字的都是,”然后小声告诉单颀桓:“我大致看了一下,展品没放全,我估计还有一半没放出来。”
单颀桓觉得博物馆这么做也很合理:“正常,肯定会有所保留,而且有些文物还需要修复,修复的过程可能需要好几个月甚至是一年以上。”
沈屿晗满眼都是对单颀桓的崇拜:“老公你懂得真多。”
“我这都是浅显的道理,没你懂的多,在你面前我是这个,你是这个。”他将自己比成小拇指,把沈屿晗比成了大拇指,变相夸他。
“哪有这么夸人的,也不害臊。”沈屿晗笑着歪了下头,“老公,我给你讲讲每件物品都作何用,可好?”
“嗯。”单颀桓毫不犹豫地点头。
两人难得一起出来做看展是一件轻松有意义的事,单颀桓愿意静下心来听他老婆说话,每每听到他的声音仿佛灵魂都能被洗涤,当然,某些夜间的活动除外,那不是洗涤,那是水乳交融。
单颀桓指着一件竹制的笼子:“这是做什么的?感觉像是用来养家禽的?”
沈屿晗摇头:“老公说的不对,这是冬天倒扣在碳盆上,用来烤衣服的,烤得暖和了穿上才不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