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单颀桓一脸受教的模样,他又继续猜测下一件,“那这件呢?花盆?”
“不是啦,这是笔洗,只是做成这个样子而已,我记得它底下还写了字儿。”沈屿晗对着这件物品若有所思,说道,“若我没猜错的话,它底下应该有刻字儿,这件物品是沈季语的先辈留给他的,并不是他那个朝代的物件。”
这件物品跟其他物品都不太相同,一眼便能辨认它的来历,沈屿晗记得很清楚,这件天青色笔洗还非常受欢迎,大哥刚买回来就被二哥要去,三哥见了也想要,最后还是回到了大哥手里,那底下还刻着他大哥的字。
单颀桓看了一旁的小字标注,念道:“底下刻着‘子疏’二字?”
“嗯,这是他家先祖的字。”沈屿晗没多想就告诉了单颀桓。
“挺好听的,古人都会有自己的字。”单颀桓将标注看完,“上面也没写是他先祖的字,你怎么知道的?也许是沈季语的字呢?”
沈屿晗肯定地摇头:“不是的,沈季语没有字,在出土的笔记中没有提到过他有字。”在他们齐国,女子和哥儿都没有字,但也有特例,非常有才气的女子和哥儿会起“表字,但大多平民百姓的女子是没有的。
“那也未必是他先祖的呀,也许是他爷爷呢?”单颀桓有点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他注视着沈屿晗。
沈屿晗不欲与他辩驳,说道:“老公,你听我的就是。”
“但标注也没写呢。”单颀桓认为他老婆是不是太笃定了一点,但他又觉得他老婆那么厉害,应该是猜出来了。
“梁主任他们的考古工作比较严谨,不确定的事不会随便放出来。”沈屿晗知道现代人有多严谨,即便他告诉他们真相,可是人家未必会相信,考古也要考得有理有据,不可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