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纬有些郁闷,道:“你为何不让我解释?裴兄都将咱们看扁了……”
周开之道:“看扁又如何?”他道:“到时候会试见分晓。”
周开之可不想这咖啡的事被裴隐知道,裴隐本就名声在外,自己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提高效率的法子,自是不想闹得人尽皆知。
两人收拾了一番,便走下了楼,大厅已经人满为患,一转头,便看见裴隐冲他们招手。
周开之和梁纬便坐了过去。
今日这云来客栈颇为热闹,原来是因为请了说书先生来。
梁纬见不少人挤到了前排听人说书,便好奇问道:“那先生方才讲的是什么?”
裴隐饮了口茶,道:“还不就是之前林相的事……都被编成故事了,听闻林相如今被发配到了黔州,也不知道如何了。”
周开之道:“林相的长子开罪了皇上,连带着林相也一起获罪了,这一去,恐怕此生都难以回京了。”
裴隐唏嘘道:“一代名臣,没想到就这样陨落了……如今吏治混沌,君王又重用内宦,推行□□……这样下去,恐怕会民不聊生……”
周开之急忙打断他:“裴兄慎言。”
说罢,立即下意识地环顾了四周。
梁纬也蹙起眉来,他一向是没有什么家国情怀,但也知道林相不但是国之重臣,还是文坛泰斗,年轻一辈的楷模。
见气氛凝重,梁纬便道:“不说这些了,咱们来聊点开心的吧!今日周兄赋诗一首,真是十分精彩!”
裴隐一听,便来了兴趣,道:“可否拜读?”
周开之急忙道:“裴兄面前,我还是不要班门弄斧了。”
裴隐笑笑:“周兄过谦了。”他最是喜欢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