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不够长,堪堪地架在空中,打算让顾应楼自个儿接过去。
然而顾总微微皱了皱眉,有些迟疑,还有些犹豫。
怀酒擦了擦手,顺便做解说:“生菜是直接能吃的,不用洗。我告诉你一个小诀窍,这样包着吃可以去肉的腥味,生菜嚼着脆脆的,两个夹在一起很好吃的!”
他悬在空中大半天很费劲,又怕放到盘子里生菜松开,催促道:“你快点,磨磨蹭蹭的,我手都酸了。”
“…………”
顾应楼也僵了,半天后他跟树懒似的,所有动作慢镜头、慢吞吞地凑过去,微微张口,从怀酒的手上把那块生菜包肉给叼了过去。
怀酒:“…………”
顾应楼被可乐浸得冰凉的嘴唇轻轻擦到他的手指,触感柔软,又带着一点凉意。
麻麻的。
他猛地深吸了口气,下意识地去拿放在鸳鸯汤里的勺子,却没想到被滚烫的勺柄烫了一下。
“嘶——”
怀酒还反应过来,顾应楼已经倾身过来,一把捉住了他的手,翻过来仔细查看。
指尖微微泛着红。
怀酒:“!!!”
一瞬间他忽然有些呼吸急促,下意识地把手抽了回来,语气很凶,“你干嘛?!拉我手给钱了吗?”
顾应楼一脸莫名,愣了半天才回答,“应该是被烫到了。”
怀酒捂着手,梗着脖子,“又没烫破皮,也没起泡,大男人一点小伤不要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