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应楼:“……都烫红了还没事?”

他也没废话,直接把自己的冰可乐杯拿过去,牵着怀酒的手覆在上面。

“你握着吧。”他松了手,“敷着会好一点,等下要是还疼,我陪你去厕所冲一下手。”

“都说了是小伤……”

怀酒不自在地嘀嘀咕咕,捂了半分钟后,他偷偷地把手指松开,指尖的红已经褪去了。

只是还是有种麻麻的感觉。

不知道烫伤和冰水相冲的后遗症,还是……

“45号客人,您的蛋炒饭好了。”

一道声音忽然从空气中插了进来,把整个气氛都烧得格格不入。

何清把炒饭端到桌上,望着怀酒、目光冷凝,“客人是烫到了吗?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带您去一趟休息室,那里有烫伤膏和冰袋。”

怀酒本来打算把这事揭过,没想到何清一头撞在枪口,每个字每一句都像是在提醒他不要故意制造机会和顾应楼接近。

凭什么啊?

就算没有那层婚约,他和老顾也算是半个朋友吧?朋友约个饭都不行了?

前男友管得这么宽,怎么不去太平洋当警察啊?

怀酒呵呵道,“不用了,一点小伤而已,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再说我也不是一个人吃饭呢。”

正说着,他忽然一扭头,手掌撑着脑袋,露出一个微笑,“老顾,给我用生菜包块肉,要沾牛肉酱的。麻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