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他的指节则在对方的小腹处不知么地方摁了一下。
沈祈只觉得被他按的地方酸麻的感觉一直向四肢蔓延,连手上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嗓子发紧道:“阿倦。”
对方的头发随意地散下来,窗外的光投不进他那双桃花眼里,没了之前暧昧的雾气,反倒像是深林间沉沉的暮霭。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能看出来其本人精神没怎么清醒。
……那一口酒真是绝了。
时倦的脑子大约终于处理完了他之前那句“等等”,总算停下动作,眸光疑惑地看着他:“嗯?”
沈祈喉结上下动了动:“你怎么……”
时倦反应了一会儿,似乎不明白他一个医生为么会有这种问题,点了点自己方才摁到的地方:“气海穴,被击中会暂时性脱力,不会持续太久。”
沈祈:“我不是问这个。”
时倦想了想:“那是为么我能在你上面?”
“……”
“因为你压不过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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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情就很脱纲了。
中途碰到崴伤的那只脚踝,要是平日里时倦大概不会有么反应,可惜现在他整个人精神都不太清醒,身子下意识颤了颤。
沈祈注意到他的异常,记起这还是个伤患,止疼药的药效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他只能让对方先下来。
那一口酒可能把时倦的人也一起泡软了,就像之前在楼下叫他做么他就做么,如今不过哄两句,他还真的乖乖松了手。
沈祈下个楼再上来的功夫,对方已经躺在满是褶皱的被子上睡着了。
他在床边站了半晌,最终也没叫醒对方,给他处理好伤因为活动而充血的伤,拿被子一裹,直接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