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认真的吗?

他该不会又在吃醋,而且是吃阎西山那个渣渣的醋吧。

“今天晚上我过来。”陈美兰于是主动声明一遍,让这个愿意干活的男人高兴是她的责任。

但还有个问题:“那个……疼,我妇科肯定没病,你说会是因你的原因?”

阎肇本来在穿针,穿了几下没穿过去。

陈美兰接过针,放在舌尖上舔了舔,替他把线从针眼里穿了过去。

阎肇接过针,居然来了句:“你是不是心里并不愿意,才疼的?”

难道女人要把我愿意三个字写在脸上吗?

还是要学琼瑶剧的女主角,大声的喊我愿意,就不疼了?

陈美兰难道要直接说尺寸,那他会怎么想,他知道她原来有过丈夫的,那她还要不要脸啦?

她把针递了过去,盯着阎肇,盯了很久,他耳朵通红,红透了。

引针入布,那铁砂掌还是一双灵活的,能做针线的巧手,就是缝的有点难看,那针脚简直,蜈蚣再世。

陈美兰等着听答案,她的意思是时间可以短一点,可以轻一点,可以……总之,他得给她个承诺。

“我会轻一点的。”

阎肇抱着大床罩走了。

当天晚上阎三爷得了一床舒服的大褥子,铺在身下,舒服的嗷嗷叫,直夸阎肇比西山好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