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季究身上还有他们豪迈的拳头印子。
这厢水面闹腾,不远处的船只眼看着要靠过来,温宴让船夫悄悄驶离。
气出过了,该退场了。
万一叫人抓个正着,那就亏了。
岁娘依依不舍,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了视线。
小船靠岸,岁娘塞了赏钱给船夫。
船夫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敢算计顺平伯府的人,眼前这一对主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身份。
尤其是这俊俏郎君,一开口学好些人说话,若不是他就在边上,哪里会信?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是哑巴,什么都不说才是正途。
途径渡口,这里一切如常,显然湖中有人落水的事儿还未传到这里。
温宴回到熙园。
岁娘抱着黑檀儿好一通夸奖。
黑檀儿眼皮子都懒得抬。
“明儿给你弄条鱼来。”岁娘道。
黑檀儿这才扬起脖子,咕噜了声,以示满意。
岁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黑猫真是成了精了。
温宴睡了个好觉,神清气爽地往长寿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