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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上,霍以暄叹着问霍以骁:“你找了一圈难不能是就想看看这家花船长什么样?你得动手是吧?回头我爹问起来……”

“暄仔。”霍以骁唤了声。

霍以暄捂了把脸:“行,您是爷,您说了算。我就想问问,骁爷您把人绑了,是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问几个事儿。”霍以骁说完,翻身跃上了花船。

船内酒气浓郁。

霍以骁不认得季究,但季究的衣着是船内最讲究的,他一挑一个准,提着对方的后领子又跃回了小舟上。

季究浑然不知摊上事了,半醉半醒着骂骂咧咧:“老疯婆子,吐药说成吐血,她倒是吐两口血看看!”

霍以骁面不改色地把季究的脑袋按进湖水中,又提起来。

季究呛了水,酒霎时间就醒了,还未等看清楚状况,就叫一块黑布蒙住了脸。

他叫了起来:“什么人?敢劫我?不知道我是谁吗?”

“谁啊,”霍以骁懒懒道,“季究嘛。”

“知道你还敢……哎呦!”季究被踹了一脚,痛得直喘气。

“想娶温宴?”霍以骁问道,“什么家底啊?”

季究道:“顺平伯府!哎——”

“问你自己呢,”霍以骁道,“有功名吗?功夫怎么样?”

霍以暄坐在一旁,听了这些,手里的酒壶差点倒歪了。

这都是什么问题?

老丈人考女婿?

霍以骁把自己当温宴的爹了?

季究亦是回不过神,下意识地答了“没功名”“不会武”之后,才品出不对劲儿来,叫道:“你又是什么人?你爹娘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