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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温宴又与温子甫道:“叔父,顺平伯府就不是个讲理的地方,既说不通,我们还是回去吧。”

温子甫的心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临安府算是个太平地方,可他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杀人放火的案子还是见过些的。

伯夫人和季究的反应,温子甫看在眼里。

虽无实证,但十之八九,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这笔账,一定得好好算。

再看霍家那小子,他先前也以为是霍怀定一普通侄儿,可谁家普通晚辈能这么大言不惭?

而霍怀定,根本不在乎小辈对伯府出言不逊。

能这么放肆的侄儿,除了传闻里皇上的私生子,还能有谁?

若是四公子,满不在乎地扔季究下水,也说得过去。

人家什么身份,还管你一个伯府纨绔子吗?

至于和温宴的交情……

曹氏曾与他提过,桂老夫人回绝伯府,还对温宴的将来颇有信心。

这份信心的来源,莫不就是四公子?

可是,去岁的案子……

那案子不算小,若不然,他的大哥、大嫂和大嫂娘家及姻亲,不会为此丧命。

要说大,温宴、温章完好无损,也没有耽搁他和温子览当官。

一切只看皇上怎么断。

大致局势分清楚了,温子甫有了底,与霍怀定道:“大人,伯府胡搅蛮缠的,下官先回去了。”

霍怀定也站起身来:“本官今日来问问案子,没想到贵府直接把凶手定到了本官侄儿头上。

府衙办案讲证据,只靠贵府公子听声,本官不可能把侄儿关起来审问。

这案子就先这样吧。

贵府若有不满之处,只管往京里递折子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