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本官也有一句话要说,姑娘家重名声,贵府也别没事儿找事儿了!
不然,本官参上一本,贵府也不好受啊。”
顺平伯气得甩袖而去。
小伯爷把人送出了府,关上大门,亦是一脸郁气。
总之,不欢而散。
霍怀定和温子甫回府衙做事儿。
温子甫道:“给大人添麻烦了。”
“无妨。”
温子甫试探着又道:“给大人家的公子,也添麻烦了。”
霍怀定岂会听不懂,笑了笑,什么也不答。
另一厢,温宴让马车又停到了驿馆外头,霍以骁大步往里走,她不紧不慢跟上去。
霍以暄机灵,一拍脑袋就溜没影儿了。
霍以骁听着身后的脚步声。
就这么一点儿大的地方,不远不近的,又不说话。
只那脚步,跟打拍子似的,清楚极了。
霍以骁干脆先转过了身,看着温宴:“做什么?”
温宴道:“骁爷今儿仗义执言,我得道谢。”
“谢礼又是一桌酒菜,请我游湖?”霍以骁道。
“有何不可,”温宴笑了起来,“今晚,我还让岁娘在渡口候着。”
霍以骁哼了声。
他拿话讽温宴的,谁想到这小姑娘愣是装作听不懂,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温宴,”霍以骁抱着胳膊,道,“又在打什么主意?不妨直说。”
温宴认真想了想,道:“在想,怎么把刺伤祖母、叔母的凶手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