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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府之前做事是不太妥当,但我记得,温大人,贵府原本是和乐意结这门亲家的。

温姑娘的状况,说亲不易,能比季公子出身好、相貌俊的夫君,可不好找呢。

我就是搭个桥,两家能结亲,自是好事,若不能,季家赔礼了,往后和和气气的,总比闹翻脸强。

我旁的什么也没有做呀。

只喝了顿酒……”

被请着吃顿酒,最多挨骂罚俸,巡按大人跟前,罚得再狠点,也就这样了。

可他傻乎乎地想跑,这不就是小事变大事了嘛!

黄通判越想越后悔。

边上,霍以骁听得直皱眉。

就季究那怂蛋,要功名没功名,要功夫没功夫,又是家里幺儿,爵位落不到他头上,这样还能算好亲?

温宴是惨了点,侯府传到头了,父母和外祖家都背着罪,但至于落魄到那份上吗?

临安府这地方,给姑娘寻婆家,要求都这么低的?

霍怀定摸着胡子,睨着一脸阴沉的霍以骁,暗暗琢磨,莫非真让他赌对了?

温子甫的视线也在霍以骁身上转了转,心里不住盘算,莫非真让他猜中了?

黄通判被带了下去。

温子甫起身,把温宴叫出了书房,寻了个清净角落。

“宴姐儿,黄通判自圆其说,但对我们而言,这个说辞恐派不上用场。”

温宴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