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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吏闻言,自是应了。

霍以骁推开门进去,烦躁地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淮山,冲温宴伸出了手,掌心朝上。

温宴这次领会了,取了颗青梅给他。

霍以骁上前,一手掐住淮山下颚,一手把青梅塞进他嘴里

只听得一阵咳嗽声,淮山霎时间就醒了,张嘴想把东西吐了。

霍以骁怎么会让他吐。

温宴四周看了眼,文房四宝旁有一块帕子,应是用来抹桌案的,她拿起来扔给了霍以骁。

霍以骁又是一塞,帕子堵住了淮山的嘴。

温宴见此,轻轻摇了摇头,霍以骁记仇,淮山害他含了一刻钟的梅子,他说什么也要还回去。

淮山痛苦极了,他被捆得严实,本就动弹不得,现在又一嘴奇怪的味,直冲脑门,想晕都晕不过去。

他只能死死盯着面前的两人。

女的是温宴,他们爷一腔热情,真心求娶,结果她半点不识抬举。

男的是巡按的侄儿,跑到伯府耀武扬威,没把主子们放在眼里。

他怎么落在了这两人手上?

“这里是临安衙门,”霍以骁拿了把椅子,在淮山面前坐下,垂着眼看地上的人,“陈九鱼已经招了,你让他对定安侯夫人婆媳下手。”

淮山瞪大了双目。

“慢慢瞪,瞪瞎了也没用,”霍以骁嗤得笑了声,“我劝你省点儿力气,想想砍头前吃什么吧。

有陈九鱼和黄通判的供词,你跑不掉的。

也别指望顺平伯府来救你,季家恨不能立刻跟你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