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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上这么个自作主张的奴才,主家头痛,你说呢?”

淮山呜呜呜呜地叫,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霍以骁道:“你说不是自作主张?季究能承认是他想杀定安侯夫人婆媳?还是你要老老实实做替罪羊,做个忠心耿耿的奴才?”

淮山被一嘴的味道熏得眼泪直往外冒,脑袋时清醒时糊涂。

这时,外头有人禀了声:“爷,去顺平伯府报信的衙役回来了。”

温宴走出屋子,把门带上,声音没有放低,问:“怎么说?”

“撇得干干净净,说是从来没有叫这小子干这些。”

淮山看着关上的房门,虽然晓得大概是这么个结果,可……

“温姑娘,您看这事儿吧,哎!真不是撇清,确实是不知情。”

淮山一愣,他听见了管家爷的声音,这位是小伯爷跟前做事的,别说他们这些下人了,主子对他都很客气。

府里让管家爷来过来,兴许事情还有转机?

“淮山是家生子,也是府里大家伙儿看着长大的,只是没想到,长成了这样。

小伯爷也懊恼呢,若不是边上人教唆着,小公子现在不会这么不懂事,以前是领着小公子吃喝玩乐,现在更厉害,杀人都敢了,打着伯府的名号,坏伯府的声誉,这些人,都是伯府的蛀虫!

衙门办事讲究证据,证据确凿,那该怎么定罪就怎么定罪。

如果淮山没有落网,我们伯府也会把他送到府衙来投案的。

温姑娘,伯府数次失礼,还请您见谅。

听闻贵府老夫人身体好多了,改日,我们小伯爷与夫人定备一份谢礼,亲自登门赔礼道歉。”

“不敢让贵府来赔礼,谁知道是不是又一场算计呢,”

门外,哪里有什么管家爷,只有温宴和隐雷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