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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姑娘,顺平伯夫人是老眼昏花了,才会说出什么“争风吃醋”来!

他会吃季究的醋?

要什么没什么一纨绔。

温宴以前认得他吗?

温宴跟他游过湖吗?

温宴给他布过菜吗?

温宴说过中意他吗?

呸!

霍以骁按了按发胀的脑门,他今儿真是被温宴气着了,气得都被她给带偏了。

“温宴,”霍以骁努力平复了下心绪,不能真叫温宴给气死,“季究被我扔到衙门里了,顺平伯府这会儿闹着要进京告御状,没空再来找你们定安侯府的麻烦,你不用再为了脱身、追凶,来寻我帮忙。

你地主之谊尽过了,还有什么事儿,直接说,不用拐弯抹角说瞎话。

倒是你欠我的那几个解释,不如想想怎么说吧……”

他一面说,一面就瞧见温宴眼睛里的笑意越来越浅,到最后剩下满满委屈。

双手垂在身前,左手尖捏着右手尖,显得极其无措。

霍以骁咳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知道小狐狸戏多,可偏生演技惊人,容易着道。

就好似现在,弄不清楚她这样子是真的,还是装的。

穿堂风吹来,带着一股清淡的香气,是温宴身上的,是他喜欢的味道。

又见温宴被风吹得缩了缩脖子,霍以骁无奈着摇了摇头:“进里头说话吧。”

说起来,他看定安侯夫人屋里,摆的东西也是像模像样的,不像是家底空得用不上好物什。

大抵是江南这地方,皮裘的质量就比不了北方,更别说跟皇宫御品相提并论的。

偏温宴就这么一副见风倒的身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