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子,也不是,他自己就是泥菩萨,温宴竟然信他能渡她。
吱呀一声,门又打开了。
霍以骁看了过去,待看到霍以暄大步进来,他又挪开了视线。
“温姑娘怎么走了?都这个时辰了,你也不请她用了午饭?礼尚往来……”霍以暄敏锐地察觉到霍以骁的情绪不对劲,他凑上前,迟疑着道,“她闹脾气了?哎呀,姑娘家嘛,有些小性子,你迁就迁就呗。”
话是这么说的,但霍以暄以为,论闹脾气,他们骁爷肯定比温宴厉害。
霍以骁一巴掌按在他肩膀上,把人往后推开,恼道:“挨这么近做什么?一个个的都什么毛病?”
“我没毛病啊……”霍以暄咕哝了一声,灵光一闪,“一个个的都?”
霍以骁扫了霍以暄一眼,阴森森的。
霍以暄打了个寒噤,有些不敢问,又实在好奇得紧,心一横:“别是她想挨你,你凶她,把人凶跑了吧?”
霍以骁:“……”
“姑娘家脸皮薄,你别这样啊!”霍以暄长叹一声。
霍以骁嗤了声,温宴那还脸皮薄啊,比他一爷们都厚!
霍以暄絮絮叨叨上了:“我瞧着你也不排斥她,要真是你讨厌的人,你能让她堂而皇之在你屋子里转啊?”
“瞎扯什么呢!”霍以骁打断了他的话,略一犹豫,还是给了句准话,“她想进京,我不答应,就这么简单。”
霍以暄瞪大了眼睛:“她进京做什么?莫不是想翻案?这也不奇怪,那是父母亲人,为人子女……”
“她怎么进京?”霍以骁反问,“她已经不是成安的伴读了,定安侯府又久居临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