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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温宴捂着嘴惊呼一声,“我不知道,仇姐姐节哀。”

温婧乖巧坐在一旁,不主动插话,看着温宴演戏。

温慧告诉她了,那仇羡是毕大人的前外甥女婿,那外甥女送公爹入土,回来时成了一罐骨灰,毕大人姐弟难以接受。

温宴登船,是想试着打听些陈年旧事。

温婧怕配合不好,反而拖温宴后腿,便做个乖巧人,观察仇苒,也观察温宴。

温宴还在引仇苒说话,说失足、说救治、说后来仇羡点火。

温婧越听越是佩服,若不是她知道温宴有所图,根本不会从问话里察觉诱导,亦不会有任何排斥,只当是话赶话、顺着就说下来了。

随着仇苒的讲述,温宴时而吃惊,时而难过,表情拿捏准确,情绪极其到位。

难怪,曹氏让她和温慧向温宴多学着些。

温宴这主导局面的本事,就足够让她学很久的了。

思及此处,温婧也不好再走神,赶紧一块惊讶、难过。

她虽然不会引导,但这点表情还是能做的。

不过两刻钟,仇苒就对温宴敞开了心怀。

“以后都在京中生活,一定要多往来,跟你们说话,我高兴极了。”仇苒道。

温宴亦笑着点头:“我叔父是刚刚调任到京中的,我还不知道我们抵京后住哪里呢,姐姐家住在哪儿,我们安顿好后去找你玩。”

仇苒起身,到书案前写下详细住处,将纸轻轻吹干,交给温宴。

温宴笑道:“姐姐的字写得真好看。”

温婧亦附和:“真的是,姐姐真是厉害,花绣得栩栩如生,字也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