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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昨儿晚上,妈妈忘了锁门了,姑娘又正好犯病,走出船舱摔下水去。

大半夜的,谁都不知道,等捞起来了早没气了……”

照顾仇苒的冯妈妈痛哭不已。

温宴也踏着木板过来,与仇羡道:“仇姐姐走得突然,甲板上冷,给她换一身干净衣裳吧。”

仇羡如梦方醒,松开了仇苒,与那妈妈道:“你替她换身好看的,梳个头。”

冯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温宴拽着起身。

她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好几个耳刮子,整个人看着才清醒些。

而后,抱起仇苒,回了舱室。

温宴跟了进去。

冯妈妈把仇苒安置在榻子上,绞了帕子要给她擦脸。

温宴忙道:“妈妈,得等衙门的人查过了,才好收拾,你先把要换的衣裳备好吧。”

冯妈妈一愣,看了眼手上的帕子,应了一声,照温宴说的做。

温宴看她又是开箱笼、又是翻妆匣,来回了几遍,都没有什么进展,就知道冯妈妈是彻底乱了心神了的。

她缺少了主心骨。

好些事情想做,又不知道从何做起,分不清轻重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