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他平白挑事。
霍以暄颔首,把信收起来:“我晚上就交给父亲。”
待用过了晚饭,霍以暄便起身回霍家。
温宴没有急着走,坐在后院的水池旁,看黑檀儿耍玩。
西花胡同的院子里有一池塘,不大,但比起紧巴巴的燕子胡同,这里显然是宽阔很多,还有地方弄池水。
池上架了石板桥,连通两岸,水里养了几条红鲤鱼,养得又肥又壮,很得黑檀儿喜欢。
黑檀儿来来回回在石板桥上走。
它看鱼,温宴看它。
池子与水缸不同,倒不用担心黑檀儿一巴掌把鱼拍到岸上来。
只可惜水面大,鱼儿又不聚在石板桥附近,不利于黑檀儿“观赏”。
尤其是天黑之后,影影绰绰的。
黑檀儿也不知道从哪里扒拉了些小石块,有一下没一下的就往水里扔,惊得鱼儿四散游,还真有几条被它“逼”到了桥下。
它往石板上一趴,看得津津有味。
霍以骁坐在温宴边上,睨了她两眼,问:“它这么看鱼,有乐子?”
“有啊。”温宴道。
霍以骁不信。
温宴便解释道:“我看它看鱼,就有乐子,它自然也有。”
霍以骁:“……”
有理有据。
霍以骁也看了黑檀儿一会儿,然后问温宴:“韦仕是个什么样的人?”
温宴的视线还停在黑檀儿身上,想了想,道:“恩荣伯府的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