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看,彼时是母子都走了。
月份差不多的霍以骁顶替了身份,被带了回来。
霍怀任虽是回到了家中,但心如死灰,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邢妈妈回想着往事,又看了金老太太一眼。
那就是老太太最见不得的“若有个万一”了吧。
老太太即便是可能另有其他想法,但害怕重蹈覆辙的心境,亦是真真切切。
邢妈妈最终还是没有多问,与老太太告辞。
相较于霍家大宅,霍以骁这“小”宅子就安静许多。
主院那儿亦是静悄悄的。
邢妈妈刚要进院子,边上岁娘探出头来,冲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夫人与骁爷在歇午觉。”岁娘轻声道。
邢妈妈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眼天。
日头正中。
睡午觉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捏了捏袖口中收着的纸条,邢妈妈想,就是这方子用不用,得抓紧与夫人说说。
屋子里,温宴睡出了一脖子的汗,黏糊糊的,很是不舒服。
霍以骁拿了块帕子给她,问:“热的?”
温宴摇头:“盗汗。”
她白日歇觉都是如此,季太医说,身子是急不来的,调养得慢慢来。
睡了那么会儿,里衣本就松垮,白皙的脖子全在外头,温宴又擦了一番,连肩膀都露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