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只猫顿时不看了,坐直了望着它。
喵呼喵呼一阵叫,把昨儿夜里的状况都叫了一遍。
邢妈妈从园子里过,瞧见这动静,一张凶悍的脸都绷不住,好生笑了一番。
待到了正屋,她搁下手中食盒,一面摆桌,一面与温宴、霍以骁道:“黑檀儿在园子里训猫,看着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
温宴捧着蜜茶,笑得眼睛弯弯。
黑檀儿训完了猫,跑进了屋子里。
岁娘在门后头摆了张小薄毯子,黑檀儿自己过去,在毯子上来回磨脚掌,又在上面打了几个滚。
觉得自个儿干净了,它才进了次间里,跳到绣墩上,抬眼看着霍以骁和温宴。
霍以骁垂着眼,似笑非笑,道:“在后园训猫?不亏是做校尉的。”
话音一落,黑檀儿气得龇牙咧嘴。
别当它听不出来,这是嘲讽它呢!
霍以骁占了上风,没有继续欺负它,低头吃包子去了。
温宴冲黑檀儿比了个口型,意思是“别跟他计较”。
飞骑校尉大猫有大量,暂时不计较了,与温宴说了昨夜在三家听到的事情。
很细碎,都是家常对话。
与此同时,隐雷也带了消息来,他已经去摸过那几家的底了。
温宴和霍以骁听完理了理,理出了几个点。
钱晖不对劲是从年后才开始的,王笙应当也差不多,若是早早就如此了,王父、王母爆发过几次,那昨儿就不至于那么激动,也就杨继林家太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