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在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露着的是自豪。
晚饭后,霍以骁到底没有食言,做起了花灯。
竹条洗好,打磨,就放在屋子里,有炭盆在,慢慢也就干了。
温宴逗他:“怎么不是先去砍竹子?”
霍以骁道:“只做这一盏灯了?”
年年都有上元。
今年这盏,不过是先练练手而已。
毕竟,等京城里热闹起来,大抵就顾不上做灯了。
刚暄仔怎么说的来着?
迟了,也比不做强些。
温宴又取了些竹条来,她白天收拾了一些,最后留了一部分做戏。
霍以骁想象了一下花灯的样子,不疾不徐,折起了柳条。
猫儿戏球,从造型上来说,自比不上那些三四层的大花灯,但霍以骁原就不是这种手艺人,对他也有些难度。
越是投入,心就越是静谧。
白日里在在脑海中翻滚徘徊的事情,重新被拆分开,如手里这一根根竹条,变着角度,再次组合。
那些不甚清晰的事情,也一点一点有了轮廓。
待备好的竹条用完了,花灯初具雏形,余下的,等晚上晾着的竹条干了,才好继续。
霍以骁活动了一下手指,道:“明日,顺天府就差不多要开始安排起来了,到时候看看。”
“那个提议之人?”温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