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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柏,翰林院的一位侍讲学士,”霍以骁先前就确认过了,道,“丰平五十一年的进士,家境贫寒,听说当年也是举乡之力、进京赶考。大抵是苦出身,对这些事情特别感同身受。听了些话,突然起了想法,站出来说了。”

感情上共鸣也好,沽名钓誉也罢,这样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很正常。

就是看,那个给了他启发的,到底是何方人士了。

温宴朝博古架上趴着的黑檀儿招了招手。

黑檀儿舔了舔爪子,不情不愿地跳了下来。

“没让人大晚上就去,”温宴道,“你想去,我还不知道那覃学士住哪条胡同呢。”

黑檀儿喵了一声。

它不想去。

这几天夜里总在外面跑,它想热乎乎地睡个好觉。

翌日是小朝。

侍讲学士们都不用去。

翰林院衙门就在兵部衙门的东侧,众人到达之后,互相拱手问安。

“老覃啊,”有一人道,“听说昨儿就出了章程了,今日早朝,应是要讨论一番。”

覃柏道:“讨论好,早些准备起来,我看这天又冷了些,过几天可能会下雪。”

“京城不就是这样,”那人道,“二月都常常下雪。倒是你,怎么想起来说的,还是大朝会上,那么多人,换我,我可不敢。”

覃柏道:“我说的又不是什么坏事,胆子大些,也就说了。我春试那年,比今年还冷……”

第412章 请君入瓮,她也会

今儿的太阳出得比昨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