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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段时间,长公主只是悲伤养病,没有半点儿孕相,她怎么弄一个儿子出来?

院子里,温宴正和温慧、温婧说话。

温慧也是个闲不住的,缠着温宴问归德府的状况。

温宴在成安那儿说了一遍,这会儿又说了一遍,别说温慧听得津津有味,温婧都眼睛晶亮,极有兴致。

曹氏亦是个风风火火的。

凑上来听了一阵,又走到月洞门那儿看前院状况。

温慧被她来来回回走得难受:“您这是做什么呀?哥哥们说的那些,您也听不懂呀。”

曹氏抬手就点温慧的额头:“小没良心!”

她哪里是去听辞哥儿他们说什么的,她就是放心不下。

今儿是不冷,可那四五个都吃了酒,这会儿吹风,容易受寒,偏都是年轻公子,不懂养生之道,她不看着些,万一喝多了,或者是哪个困意上了来,往石桌上一趴,边上人还不晓得把他挪屋里去躺着,指不定夜里要病要不舒服。

一个是亲儿子,三个是姑爷家的兄弟,还有一个也是打小就时不时来府里玩儿的,曹氏作为长辈,岂能不顾着些?

说是举手之劳也好,说是她性格爱操心也罢,就张望几眼的事儿,能费什么劲儿。

“非得各个喝得跟你父亲似的大喊大叫,才叫喝多了?”曹氏撇嘴。

一提起温子甫醉酒的样子,连温婧都捂着嘴直笑。

与姐妹们待了一会儿,温宴便要回大丰街了。

临走前,少不得与桂老夫人说一声。

桂老夫人又让人关了门窗,低声与温宴说道:“再是一年不出长公主府,也有人登门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