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平不欲多谈他与阿娇的私情,商量完正事,他回捕房做事去了。
到了黄昏,赵宴平骑马回家。
阿娇一如往常地为他端水洗脸,只是多了一分小心翼翼。自从七夕沈樱姑娘来了一趟,官爷似乎不满她替沈樱姑娘说话,甚至顶撞了他一顿,沈樱姑娘走后,这都一个月了,官爷再也没有与她同房,一直打着地铺。
少了夜里的热情与亲密,阿娇眼中的官爷便又变成了冷冰冰难以接近的官爷。幸好赵老太太不在,阿娇不用面对被赵老太太催促的压力,也幸好七月阿娇的生意一口气赚了十一两,阿娇从日益变沉的钱袋子那里得到了慰藉。
官爷还在后院擦拭,赵家门前突然多了两道身影。
是阿娇的舅母金氏,以及阿娇的表哥朱时裕,两人一声招呼没打,直接进来了。
阿娇皱眉,走出堂屋,站在院子里问:“舅母,表哥,你们来做什么?”
朱时裕站在母亲身后,趁赵宴平还没有出来,他近乎贪婪地看着前方越来越美的表妹。去年还没有出嫁的表妹,整日郁气沉沉的,气色也不是很好,可如今的表妹,穿着一条白底绣花的褙子,腰更细了胸更鼓了,娇美的脸上也多了一种少妇的妩媚,比出阁前更动人,也更容易激起男人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可这妩媚,都是被赵宴平睡出来的。
朱时裕一边嫉妒赵宴平,一边畏惧,他没忘记那晚突然造访威胁了他一顿的赵捕头。
明晚就要成亲了,朱时裕可不想今晚再被赵宴平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