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靖渊瞅着季明毅笑了,他眯眼道:“太傅说的有理,本王也觉得这圣麟台未使用就见血是不祥之兆,本王觉得这是苍天再给皇上和太后娘娘警示提醒,这圣麟台不用也罢。”
季明染一噎,完全没想到齐靖渊会是这个意思,这不就是公然再说太后这生辰不过也罢。
齐靖渊看向小皇帝道:“皇上以为呢?”
小皇帝齐钰的笑差点凝固,他以为很不好。圣麟台都修了一半,天下人都知道太后要在此过生辰,现在反悔,不等于让天下人嗤笑吗?
于是小皇帝勉强一笑道:“皇叔担心的有道理,不过钦天监已算过,修圣麟台是大吉之事。”
“既然是大吉之事,那见了血同工部官员有何干系,人就放了吧。”齐靖渊凉声道:“贺国公以为本王说的可有道理?”
贺运起身道:“王爷说的是。”
他本就是从死亡堆里爬出来的,看待人命哪怕是一个普通木匠的命也不像季明毅那样不放在眼里。再者说,他了解齐靖渊,此时齐靖渊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他不同意的话,后面怕是有更难听的话等着。
“这样甚好。”齐靖渊站起身道:“临溪,你去拿左敏入天狱司。”
谢临溪站起身道了声是,正准备离开时,小皇帝道:“不可。”